从房间搬来的被子盖在陈牧身上,夏一拖完地后将倒落的红酒杯放进厨房出来时,陈牧已经坐了起来。
烟灰弹在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红酒瓶里。
夏一坐到一旁,拿起面前的烟盒,抽出一支熟练的点燃深吸一口“肚子饿吗?”
“有点”陈牧看着冰箱“似乎冰箱里没啥现成的”
“我带了些回来,不过都凉了”夏一指着门口鞋柜上还没拆开的打包盒。
陈牧走过去,拆开一盒里面是已经冰凉的肉串,闻起来有些腥味。
没吃晚饭又喝了这么多酒,此时的陈牧已经顾不到味道好不好,只想往肚子里填一些东西。
“要不要热一下?”夏一看着肉串上的油都有些凝固了。
陈牧抓着肉串摇着头“用不着,还有酒吗?”
“能找到的不都给你喝完了?”夏一指着桌子上的酒瓶。
陈牧吃完手上的肉串,囫囵几口咽了下去,站起身“走,出去喝”
“还去啊?”夏一被陈牧拉着走出门。
北京是座不夜城,只是说在中心区域,但是在五环,此时的街道已经空空如也。
两个人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还未打烊的烧烤店。
陈牧点了很多,多到老板都看不下去,说要不先上着不够再叫的话,陈牧才停下翻看菜单的动作。
刚点完菜,陈牧有从一旁的酒柜拖了一箱啤酒“今晚,你一箱我一箱”
夏一摇头,这失去的滋味自己懂,醉过就好了。
“这贱人!他妈的!”陈牧一边喝一遍骂骂咧咧。
夏一在一旁听着,没有说话。
“我诅咒她,我咒她。。”陈牧没有说出后面的话,话卡在嘴里半响没吐出来。
“如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呢?”夏一琢磨了很久,他觉得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何必再纠结下去。
缘分这东西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
“不是我想的那样?她都亲口跟我说了。贱人!”陈牧还是骂骂咧咧的,每说完一句就喝一杯。转眼他已经喝完三瓶了,夏一还在第一瓶品着。
先前三瓶红酒现在加上啤酒再加上原本没有吃饭,陈牧刚才一人一箱的豪言壮语在第五瓶开始减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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