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尽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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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拿起扇子，扇骨是白玉，扇面是上好的宣纸。

女孩：“先生的意思我明白，扇面虽有瑕疵，但若太在意，日子反而过不太好。”

我摇头：“这把扇子并非空白扇面，若卖折扇之人，一开始便告知你扇子上有一朵梅花，卖或者不买，你都先思量一番。

可若我只给你看这白玉扇骨，这上好的宣纸扇面，你可以在扇面上画你喜欢的图案，你想要的图案里不包含这朵梅花。

买下这把折扇后，再发现问题，你作何感想？”

姑娘：“被欺骗了，心中郁结。”

我：“姑娘对这把扇子是否还会如初见那般欢喜？”

汉服女孩认真思忖，把这把扇子与自己的故事联系起来，慢哉喝完一杯茶才道：“也许会，也许不会。我爱的是扇骨，又不是扇面那身皮囊。”

我笑了，也给自己续了一杯茶：“若才华横溢的书生为扇骨，初见时令其倾心的青楼女子为扇面。书生本以为是哪家未出阁的千金小姐，那场偶遇，本以为对方对自己应当也有同样的好感。奈何，世事难料。”

汉服姑娘笑了，低头苦涩的笑：“那时，是我们的身份不对等，有缘无分。”

我收起折扇：“姑娘是一个看的通透的人，若已想开，那今日其他的话，我也无须再说。若姑娘仍有其他顾虑，不妨说说更多的细节。”

姑娘脸色煞变：“还是没瞒过先生的眼睛。”

姑娘此话一出，我自己也是心提到了嗓子眼。虽也料到一点，事情绝非如此简单，但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蒙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