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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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陌染盯着那丫头好一会，她看懂了小羽的眼神，这是把她当成色狼了。

“小羽啊！你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思想这么不纯洁，你要知道男人只能爱女人，女人只能爱男人，你小姐我也不例外，我爱的是帅哥懂了吗？”

“这个小羽当然知道，但是小羽真的爱少爷没错。”不管凌陌染怎么解释，这孩子总能坚定自己爱她这件事。

无奈凌陌染只得接着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展开讨论：“你怎么能爱我呢，难不成你是男孩？”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小羽怎么可能是男孩，小羽跟了小姐这么久您居然还说这种话!您一定要相信小羽是女孩。”她好像怕凌陌染不相信似得，故意吧自己的脸往凌陌染面前凑。

“你不是男孩，那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你家小姐我是男人？”她脸上的表情非常友好，但那双眼睛里的神情明显是在警告小羽，如果她敢说‘是’今天就别想回去。

小羽平常和凌陌染关系很好，她也经常因为小姐太过胆小懦弱被气哭，当着自家小姐的面埋怨她不可以这样纵容那些人。

她很希望自家小姐多少有点脾气，至少不能让那些人总欺负，然而凌陌染每次都是柔弱的对着她笑，随后告诉她自己没关系，姐姐们也是压力太大找我闹着玩。

小羽因为凌陌染的善良和懦弱没少生她的气，但是今天的凌陌染却让她很害怕，她不知道小姐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突然之间性格变化这么大，当初就连丫鬟都敢欺负的嫡长女，如今小羽站在她身边都感觉到有一股很大的压力，逼迫的她不敢直视。

小羽很好奇自家小姐为何变化这么大，奈何她现在不敢问凌陌染这些，她感觉如今的小姐做得出来动手这种事，哪怕告诉自己小姐很善良绝对不会动手她也还是很害怕。

她原本想着暂时先不问，奈何自己本身还是个好奇心很重的孩子，平常心里又藏不住事经常有什么说什么，而且这可是她家小姐告诉她的，为了她家小姐经常让她遵守的美德，小羽决定还是要把心里想的说出来。

只见她一闭眼，一咬牙，两手垂在身体两侧，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鼓起勇气大声说道：“小姐当然不是男人，这点小羽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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