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洗髓伐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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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莫过于两种结果

甜蜜和痛苦。

但左鸣的回忆录中，却只有悔之不及。

或许，当初……

唉！

就在左鸣暗自神伤时，王大壮的大嗓门终于打破了大堂上沉寂许久的沉默。

“大人。”

从回忆中清醒，左鸣接过王大壮递上的一封文书。

看了看手中的文书，左鸣又抬头看了看下方站着的五人。

“要出结果了吗？”

左鸣心中暗自嘀咕着。

之前的等待不过是左鸣吩咐王大壮收集这五位千户的风评。

犹豫着用手指轻轻敲打桌案，难道真要杀之而后快？

左鸣清楚，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始终是少数。

如同他一般，即便内含正气却依然做了无数面对现实而妥协的事情。

比如杀害忠良，手刃妇孺等。

当然，左鸣曾做出的满门抄斩，全部出自于朝廷的命令。

所谓的奉命行事。

但不管怎么说，再大再强的理由也改变不了左鸣双手的血腥。

曾经的左鸣或许可以用愚忠形容，但有句话怎么说的……

忠孝难两全。

如果不是现在的左鸣换了灵魂，按照原有的剧本，左鸣最后的结局是在弄明白自己被一妖魔玩弄于股掌之中后，以生命代价完成了自我救赎。

其实左鸣完全可以跑的。

即便有着无尽的悔意，然而他却忘了一句老话，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偏偏，左鸣就是左鸣。

他用生命阐述了人妖不两立，一往无前，身死无憾的精神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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