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好久都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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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久都没再来，像是无缘无故地离开，又像是我一个人，在过分地观察和揣测。

很久以前，听过周杰伦的一首歌，叫做《花海》。我还记得歌词里说过：“那时候我不懂这叫爱，你喜欢站在那窗台，你好久都没再来。”谁会想过这首歌，会让后来的我，意识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境遇。我活出了歌词里的故事，在此刻诉说一一。就仿佛是，当初无意间听见的这首歌，为和他的遇见，而作而吟。

在我看来，生活从来不缺少浪漫，缺少的只是偶然发现它的那颗心。

每天清晨醒来，发觉自己总会先打开枕头边的手机，明明知道手机里没有任何关于男孩的联系方式，却仍旧死心塌地的守着那个小屏幕。大概是我预料到之后的某一天，男孩定会出现在那小屏幕后，与我说着相识的语言。可这样的妄想，并不是我最初的意识，只是现在的我，有足够的资本去这样说。或许只是我想掩饰自己当初的懦弱，应该仅此而已吧。

我以为今天的自己，也会有足够的幸运，可现实还是一场游戏，足够残忍，也足够伤人。是我期待得太过于自信了吧，以至于灰衣服男孩的突然消失，让我一下子失去了一天等待的意义。

早早地出现，早早地守候在那扇窗口后面，这就是今天最初的我，隐隐的幸福，和悠悠的期盼。

“美女，你已经来这里工作了好几天了，都没怎么和我们说过话，未免也太高冷了吧！”正在说话的这位，是一个没有我高的男生，听说出生于1996年，是一个回族人，也在这里工作，和我不同的是，他是长期的工作，并非是兼职。后来的我，因为灰衣服男孩的原因，而和他定了一个盟约，也因为这个盟约，让我从此以后称他为“小马哥”。

我忽然之间嗅到一股尴尬的味道，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只能呆呆地杵在烤肉饭的窗口那里，略有礼貌地干笑。他似乎看得出来我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也干笑着，不再同我继续闲聊。

“今天周四，不知道来吃饭的学生多不多。”我身旁的那个回族女人，又仿佛在自言自语，我早已习惯如此。

终于，我听见了学校下课的铃声，那串音乐，让我顿时间内心沸腾了起来，因为这意味着，灰衣服男孩也有可能即将到来。我这么想着，也这么等着，一秒，两秒，三秒，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

这一次真的太久了，久到我忽然之间开始东张西望，在慢慢稀少的人群里，一个个地辨识，却仍旧没有发现有一种灰色的颜色。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一种很大的失落，那是真的失落了，从没有过的一种，为等待别人而产生的失落，而且还是一个我从未接触过的陌生人。

等待一个陌生人的出现，其实不该有失落的。因为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约定，也没有所谓等待的意义。可我当时真的是昏头了，为了一个未曾见过的男孩，而等待了一天。其实不止一天，后来的好多天，我都在沉默里，等着他再出现。

说不期待结果，那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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