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水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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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伯明沉思了片刻，开口道：“先前出山的每个外家人都是普普通通的，都没人觉得他们能起什么作用，可结果呢？结果是每个人仅凭着糜菻花便打下了赫赫威名。我不知道外家人为什么都是这样，但最起码说明苏凡不会让我们失望。况且李风擎跟着呢，有李风擎在出不了事。”

苏伯易也点了点头，但好像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不对啊，你这是在赌！”苏伯明轻笑一声，叹息道“没错，但现在只能赌了……”

苏凡在原地纠结了十多分钟，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苏凡立刻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苏凡小心翼翼地探出个头，看到来人是黎哑后便松了口气，走了出来。

“叔，你没事吧？”苏凡看着黎哑手上的伤。黎哑见到苏凡也松了口气，毕竟苏伯明交代过要照顾好他。

“没事，你没事吧？”黎哑依旧是面无表情。“没事，叔这古文字你能看懂吗？”苏凡指着古字道。

黎哑看都没看，说道：“读书写字的事别问我，什么机关风水也别问我。”苏凡听后心也凉了下去，完犊子了，没一人识路的。

但黎哑走向其中一道门前，低下身子看向地面。过了一会儿又走向下一道门，就这样，走完了十道门。

苏凡看着黎哑的样子，也猜到他是在看脚印，所以没有出声打扰。

黎哑最终选中第八道门，回道喊道：“走了。”苏凡立刻跟上。

“哗哗，哗哗。”苏凡听见了水流声，苏凡快速走出甬道，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暗河。苏凡和黎哑顺着河流走去。四周尽是水流声。

走在前方的黎哑忽然发现了什么，手中的手电照了过去。是一具尸体，皮肤表面被腐蚀了大块皮肤，好几款地方都背腐蚀透了。看得苏凡一阵恶心。

“叔，这是被‘朽毒’里的蛇袭击了？”苏凡想到了黄巢墓里的“朽毒”。“不是，应该是水婆子。”黎哑沉声道。

黎哑回忆着书中的内容，开口解释道：“《聊斋志异》里有一篇名为《喷水》的文章，讲的是一个老婆子，浑身浮肿，于夜中出现在院子中并不断喷水，害死了两人。第二天早上幸存的丫鬟诉说了此事，便挖地三尺，挖到了一局尸体和活人一般。主人命仆人砸烂它，结果发现骨头和血肉都是清水。”

苏凡听后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苏凡和黎哑小心地避开尸体向前走去，但过了一会儿，四周想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在啃鸡爪。

黎哑迅速回头望向那具尸体，手电照去，望到的是一个两头一体的白发到地的老妇。拿怪物正啃食着尸体，被黎哑的光照吸引了注意，两个头颅扭了过来，嘴角还挂满鲜血，发出“咯咯”的笑。

那怪物快速站起身来，一边吐着水一边笑着奔跑过来。而吐出的水落地厚发出了“滋滋”的声音，黎哑毫不犹豫立刻扣动扳机，三点一线，射出的子弹几乎都打在了老妇的一个头的眉心处。而水婆子只是溅出了一点水。落在地上又是“滋滋”的声音。

黎哑当机立断，扭头就跑。黎哑想提醒苏凡，结果在百米之外了看到了苏凡的身影。

黎哑：……(･_･)ﾉ⌒●~*(他妈的你个瘪犊子，参加马拉松就用在这方面了是吧）

一只又一只水婆子从河中浮现。不一会儿，苏凡和黎哑后面就出现了一支“军队”。

苏凡回头望了一眼，吼道：“众将士随我出征，冲啊。”

水婆子：咯咯

黎哑：(◦`~´◦)(苏伯明我**你个**)

苏凡：(﹡ˆo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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