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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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霍北凌冷声，“你再给我说一遍？”

护士哆嗦着不敢吭声，霍北凌猛然向前走，那护士便吓得缩回手术室里，紧紧关上了门。

霍北凌冲过去，就要踹门。

“北凌！”顾小如用力抱住他，“你冷静一点！北凌！”

“放开我！”霍北凌大力将她甩开。

顾小如尖叫摔倒，额头重重撞在墙壁上，她痛呼一声，顿时满头鲜血。

霍北凌已经开始踹手术室门了，顾小如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抱住霍北凌的腿。

“北凌，你别这样……”

“你放开我！”霍北凌还想甩开她，低头却看见顾小如的满头鲜血，那猩红色，刺痛了霍北凌的眼睛，他失控的理智，一下子回归了。

他想起了颜若希那浑身血色的样子……

“你起来。”霍北凌将顾小如抓起来，“去找护士，处理你的伤口。”

“我不走！”顾小如牢牢抓住霍北凌的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离开？我要跟你一起……”

霍北凌此刻根本没有心思应付她，他挥手叫来人，将顾小如推过去，“带她去看医生！”

“北凌，不要……”顾小如还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霍北凌抽出手，神情冷淡，“带她走。”

手下人驾着顾小如的手臂，终于离开。

走廊恢复寂静，霍北凌看着手术室的门，心脏一点点的缩紧，沉重到了快不能跳动的地步。

那个女人，死了？

他不信。

霍北凌用力吸了一口气，压着手指的颤抖，大力将手术室的门，一把推开。

里面，医生护士们正在收拾手术工具，以及那满地的鲜血。

可手术床上，却并没有颜若希的身体。

“人呢？”霍北凌冷声问道，“她人呢？”

在场的所有医生护士，竟没人敢开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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