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医院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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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刚刚一动，莫深就睁开了眼睛，“你回秦家了？”

秦湘晚眼神一热，抬脚走过去，“为什么要给警方说？”

“犯了错的人，付出代价有什么不对？”莫深勾唇，眸色冰凉。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仿佛所有的力气都随着那句话卸了个干净。

“秦大小姐不是向来聪慧吗？我来的目的你应该是知道的吧？”说话间拉过她的手，用力一扯，秦湘晚就倒在他怀里。

目光锁住她微微上翘的粉唇，有些粗粝的指腹在上边来回摩擦。

秦湘晚莫名紧张起来，连带着说话都不那么顺畅了，“我——”

字眼带着微喘，像是轻薄的羽毛，不声不响地扫过心尖，却又撩人极了。

莫深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破壳了，却又极快地被压制，有些酥麻松动的心，再次裹上层层盔甲，坚不可破。

手指微动，转而狠狠掐上下颚的骨头，“说啊，知道还是不知道！”

话里的狠厉让秦湘晚身体发颤，眼圈都红了，“知道。”

莫深满意了，他猛地翻身将秦湘晚压在身下，衣服被撕碎了丢在地上。冰凉的手指向下探去，期间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

秦湘晚慌张恐惧的模样，让莫深觉得兴味盎然，甚至有些兴奋。

“莫深，不，不能——”

凝目看了她半瞬，在她没反应过来之际，翻身站起来。背对着她整理好衣服，冰冷无温的字眼瞬间将她冻结，“打掉。”

下一秒，秦湘晚抽噎着回过神来，起身跪倒在莫深脚边，抱着他的裤腿，哭得声嘶力竭，“不，不要打掉好不好？我不想打掉！”

“莫深，我现在不求别的了，你把这唯一的希望留给我，好不好？”

莫深低头睥睨着她，眸子里没有半分怜悯，“你该知道的，这孩子生下来，我不会承认他！”

秦湘晚抖着唇瓣，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是，这孩子本就是个贱种，完全就是投错了胎！拿掉也好，也好！”

最后的一句话，仿佛透着某种释然。

秦湘晚抬头，冲着莫深展颜一笑，眼里的泪光都透着明艳。

恍惚间似乎想起了什么，莫深蓦地觉得心脏跳动得太过剧烈，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秦湘晚的眼泪像是淌在他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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