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正义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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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红茶可以吗？”

“为什么选择这个太过明显的地方。”卫宫切嗣一面紧盯许向阳一面时刻警惕着周围。

凌晨的石动咖啡馆依旧人来人往。绝大多数的都是熬夜加班的社畜和提前上班内卷的卷王，这家老板石动惣一的特制火星咖啡再周围的公司里特别有名。

“你最后的对手只剩下间桐家的老不死和没头脑不高兴的rider组，半场开香槟而已嘛。”装作服务员的许向阳看自己的梗没人接，只得重新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开始谈条件之前我先讲一个故事吧，卫宫切嗣。”许向阳拿起面前的特制火星咖啡，“这个故事的主角也是追求正义的小伙伴，而且想用圣杯达成世界和平的想法比你早了很多年。”

两百年前，玛奇里·佐尔根（MakiriZolgen）。为了某个不可能实现的理想，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于西历1800年造访了第三魔法使的弟子们建造的人造人工房——艾因兹贝伦。英灵召唤本身是时钟塔的魔术。爱因兹贝伦是曾一度成功实现“灵魂物质化”的炼金术师末裔，因此他觉得只要有爱因兹贝伦的系统（圣杯），就能够实现被视作不可能的英灵召唤，这就是事情的开端。

随后舔狗马奇里和初代此世之锅远坂永仁，跟你老婆长得一模一样的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一同在冬木市把名为”天之杯“的仪式构建了出来。以后，爱因兹贝伦、远坂、和舔狗马奇里创建的家族被称为“创始的御三家”。由此，第一场圣杯战争开始了。玛奇里·佐尔根（MakiriZolgen）秉持着和你一样的信念想要消灭世界上所有的罪恶。

不得不说你们两个正义的伙伴行事手法也几乎相同，玛奇里·佐尔根也曾调用科技的力量势如破竹。毕竟九成魔术师都是普通人，面对自动步枪和坦克那也顶不住啊。但是由于同为御三家的远坂家和爱因兹贝伦家的矛盾以及各种原因，第一次圣杯战争失败告终。圣杯战争每六十年一次，这次失败了，熬一熬下次再来。

第二次开始，问题来了，没打过。又失败了。等60年吧，那么问题又来了，玛奇里·佐尔根一个略有才华的魔术师，为了达成夙愿活到第三次圣杯的他会干什么呢？转化为死徒？第二天圣堂教会就来查水表。没办法，玛奇里·佐尔根想到了虫魔术，配合间桐家特有的吞噬特性使用到此特性的魔术，有着“必定会把成果送回自己肉体”的特征。。间桐脏砚直接使用此特性，借由吸取他人的生命力来延续生命。

为此他夺取自己后代的生命，扮演着后代们，一直一直活到了现在。悠久的时间侵蚀了他的灵魂，因此就算得到新鲜肉体也会在得到瞬间破败，故必须定期更换。在后来肉体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以前只要替换过一次就能活动五十多年，现在每隔几个月就需替换一次。每个几个月就会夺取一个人的生命。躯的糜烂的痛苦和恐惧逐渐将他逼疯，最后只剩下“不想死”的执念。为了完全的不死追求圣杯。

不管目标多么光辉灿烂，他还是以恶行为主的邪魔外道。曾经，宏愿与男子同在。但流逝的时间，将他的一切都变成了异形。姿态，灵魂，连那个愿望一并。

“等一下，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圣杯的作用就不是单纯的愿望机了。”作为魔术君主的肯尼斯敏锐的发现了圣杯战争的猫腻，“玛奇里·佐尔根是想达成第三法，通过无尽的魔力来让被有限之物囚禁的身躯，成为拥有更广阔精神性的“容器广大的知性。”

“你说对了，肯尼斯。圣杯被构建的初衷本来就不是实现外人的愿望，而是通过圣杯到达根源完成第三法。拥有第三法之后就拥有无限的魔力，那么所实现愿望不过是副产品。至于英灵，是开启圣杯打通前往根源的钥匙。”许向阳向肯尼斯举了举咖啡杯，“卫宫切嗣，你又如何通过圣杯达成自己的愿望呢？”

这下子压力来到了卫宫切嗣上，他并没有完成法的能力。见到卫宫切嗣沉默许向阳继续补充“理论上来说这个目标是可以到达的，但是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召唤出了规格外职阶Avenger的英灵安哥拉曼纽，但是Avenger却意外地弱小如普通人，在圣杯战争开始后第四天就死亡了，灵魂被回收进大圣杯。大圣杯的无色之力被以恶之愿望成型的Avenger污染成黑泥。”

“如果如你所说的话，那么圣杯里盛满此时之恶。所有实现的愿望都会恶意化，我的选择只有一个了——那就是摧毁它。”卫宫切嗣双手握拳撑住下巴，“你又如和保证你所说的一切是真的？”

“明晚死斗，联手杀死Berserker后，lancer自我了结。届时五个从者的灵魂足够支撑大圣杯现世。届时你可以通过小圣杯——你的妻子爱丽丝菲尔感受大圣杯的存在。”

“为什么不优先解决rider之后再命令lancer自我了结？”肯尼斯对于自己无能的学生能留下角逐圣杯战争的最终胜利者感到疑惑。

“大圣杯被摧毁之后，其内盛满的此世之恶会流出。只有通过rider的宝具，形成的固有结界才能阻止天空中流淌下的此时之恶。不然届时冬木市将化为红莲炼狱。”许向阳向卫宫切嗣和肯尼斯解释。

“现在可以聊一聊我们之间的自我强制证文了，卫宫切嗣。”肯尼斯并没有异议，开始和卫宫切嗣商谈咒文的事情。“即使你的愿望真的是世界和平，我依旧不信任你。”

“其中条件更改为：切嗣及其任何下属不得有任何杀害伤害之意图及行为，卫宫切嗣不得以任何形式雇佣他人且必须作为安保人员保护肯尼斯及其未婚妻索拉薇成功完好的活着返回伦敦时钟塔。。”肯尼斯开出自己的条件。

“那么lancer要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为我所用，且你还要提供一定程度的帮助，包括将咒令转移给我指定的人员。”

“不可能，签到证文之后我也不会转交lancer的控制权。我会命令lancer与你们协同作战我们可以结为同盟，并且在证文的条件上写明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与其未婚妻索拉薇·努阿萨维·索菲亚厉不得获得圣杯。”肯尼斯是不可能再将自己的生命交由他人，眼前这个傻的可爱的新御主明显是个比卫宫切嗣还要愚蠢的所谓正义的伙伴。有他在，自己在这场谈判中的至少不会担心卫宫切嗣突然翻脸。

正如同那个新御主说的一样，自己的家传魔术刻印损坏。若是自己无法回到肯尼斯家族，死在这个远东小岛上。那么自己的家族绝对会受到重击，一蹶不振慢慢沦为三流魔术家族。比起和魔术师杀手这种猎犬合作所带来的对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个人的羞辱来说，家族的没落无疑会更加耻辱。

“够了，卫宫切嗣。作为猎犬的你恐怕对这个盟友还是存有疑虑。这种最基本的信任都无法拿出来，那么我只好在这里将你杀死了。你也别不要想着呼叫saber了。就算她过来，我的从者也会将其挡下。没有重武器的你能对我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看着卫宫切嗣一言不发，许向阳知道，不整点狠活儿，卫宫切嗣怕是不会轻易就范。

“这个条件可以，但是你，不知名的御主。你也要签下和肯尼斯一样的条约。”卫宫切嗣面无惧色用眼神回应着许向阳的胁迫。

wtm给你签十个也没问题，自己一点魔术回路都没有。这种作用在魔术刻印上的东西对自己来说就算五常们没有签过字的条约一样。但是为了稳住卫宫切嗣他还是选择了不动声色。“我的咒令早就消耗完毕了，无法命令我的从者。”许向阳露出手臂上已经使用过的三枚咒令痕迹，“但是我可以签下证文许诺不再将圣杯定为目标，与之交换的是——你必须再明晚听从我的安排合力杀死Berserker并且放韦伯·维尔维特完好无损的离开日本。”

“那个无能的魔术师吗？家学如此寒酸，自身更是没有一点身为魔术师的才能，弱小，自卑。这样的家伙竟然能引起的你的注意吗？“肯尼斯对许向阳如此在乎自己名下的庸才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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