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办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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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拿出一份文件，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的，递给万恺言，脸上笑嘻嘻的。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倒是学得挺快的。

“史密斯，我给你一个忠告。如果一个医者丧失了良心和道德底线，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万恺言接过协议，看也没看内容便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可不这么认为。”史密斯嗤笑一声，说，“那我就提前祝你们一路顺风了。”

史密斯拿了协议，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万恺言一转身便看到了宋悦，顿时愣在原地。

“你做了什么？”宋悦明明听到了，可不知为何她就是想要问一问，为什么？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他这样傻的人？

万恺言犹豫了许久，还是说道：“你应该都听到了，何必还要我再说一次呢？”

“你是不是疯了？那些明明都是你的成果，为什么要毫无条件地交给史密斯？”

万恺言沉默良久，才开口说：“原本这些就不是我想要的。一开始我的初衷也只是想要治好小安，名和利本来就不是我所求。”

“那你所求为何？”宋悦反问道。

“我所求为何，你难道不清楚吗？”万恺言突然提高了音量。

他已经克制得够辛苦了，可宋悦什么都不明白。有时候他情愿宋悦狠心一点，什么都不顾念才好，这样他也能只把小安和她当做自己的病人以及病人家属。

他却没想到每次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弃的时候，宋悦突然的温柔又会让他重新燃起希望。

宋悦不敢再继续直视他的眼睛，偏开头去，说：“你这样不值得。”

“值不值我心里清楚。”万恺言说，“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走。”

第二天一早，他们启程飞了澳洲。小安的视力恢复了不少，一路上看到一些新奇玩意儿都在问万恺言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万恺言也是耐心给他解答。旅途倒也不算无聊。

小安玩累了，睡了过去。万恺言对宋悦说：“困了就睡会儿，还有很长时间才到。”

宋悦也确实累了，闭上眼没一会儿也睡着了。等她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靠在了万恺言的肩膀上。

“抱歉……”宋悦猛地坐直身体，脸上写满了歉意和尴尬。

“没关系。你才睡了半个小时就醒了，姿势不舒服？要不要……”

“不用了！”宋悦不等他说完便拒绝道，“我们应该保持距离的。”

万恺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都走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到澳洲，万恺言立刻带着他们回了家……

万恺言的母亲见到小安，激动不已，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顾不上了，一把抱起小安说：“小安啊……乖孙子，想死奶奶了！”

小安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原来奶奶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