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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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黎延还没有那么蠢，他不会对谢绒动手的。”虽然辰铖说的他也曾想过，可最终不愿意相信，他知道黎延没有那么蠢，至少不会引火烧身。

“他当然不会亲自动手，”辰铖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笑着说，“这个时间点贸然对谢绒动手无异于引火烧身。

可你忘了Lili了吗？

他一样没有动手，可Lili依旧如他所愿的死了，却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指向他。他深居幕后，不用露面，不用动手，却操纵了整个媒体、舆论的动向。杀死Lili根本没有消耗他丝毫的精神。

难道你认为他会大刀阔斧的对谢绒动手。会咬人的狗往往不叫。”

“不会，舆论的导向完全没有办法说明是他引导的，任何人都可以。”肖莫低声反驳。原本他还很奇怪，最为注重隐私的辰铖为何会选择靠近餐厅中心的位置，如今他明白过来，是精神压制，越是隐私越不能表现，隐忍着克制着。

“不用指向他，也不用指向黎邵衡，花钱买水军这种事情根本不用他们俩动手，有下面的人会去做，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做了不是吗？众口铄金他们比我们懂得多。”辰铖依旧不紧不慢的吃着香草冰淇淋，“这段时间怕是你忙碌的都没有关注过新闻吧，知道吗？如今站在风口浪尖的不是别人正是谢绒。”

肖莫心中了然，知道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既然能买水军扰乱大众的视角，你自然也能，我不认为你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辰铖简直忍不住想要给他鼓掌，他说的丝毫没错，当看到网上开始出现关于黎邵衡被被杀的新闻后，他就开始密切关注网络上的一举一动，直到很快又出现了一批污蔑、混淆视听的言论后，他自然不会束手待毙，他做了和黎延相同的事。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进行了一点反击。”辰铖笑意更浓，因为他看出了肖莫脸上的不甘，他明白，肖莫越是表现的毫不在乎，反而说明他的在乎，“不过我很好奇，整个案件调查的极其隐蔽，隐藏工作也做的很好，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就算知道的没有人会宣扬出去。哪你说，那些新闻媒体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想说，有人故意透漏给他们的。”

“我可没有这样说，说不定是他们灵敏的嗅觉发现了什么。我只是好奇，杀害黎邵衡的脏水怎么就这么好巧不巧的泼到了谢绒的身上。”他说着，脸上带着戏谑。

肖莫对他的文字游戏丝毫不感兴趣，不过辰铖是一个律师，圆滑惯了待人处事向来模棱两可:“你干脆直接说是黎延将脏水泼到谢绒身上算了。”

辰铖俏皮的撇嘴，对肖莫说的他不置可否。

“你收了谢绒多少钱？”肖莫突然问，“竟然让你不顾原则帮她隐瞒真相。”

辰铖倒是对他提问没有什么反应:“你觉得钱能够收买我和薇薇。”

肖莫明白他言语中的意思，确实以他和白薇薇的身家背景完全被钱收买的可能性极低，不过他依然心有不甘:“这些年你收的黑心钱也不少。”

“你现在吃的就是我的黑心钱。”说着辰铖一把把放在肖莫面前的柠檬水端走。

肖莫只是沉默的坐着，而辰铖依旧专心致志的吃着他的香草冰淇淋，新鲜的奶油包裹着细微的香草颗粒，给舌尖无尽的享受他正怡然自得呢。当然他没有再多说，他知道肖莫需要一点时间想想，将思绪理顺。

当初他接到谢绒的委托的时候几乎没有考虑直接便答应了，不仅是Lili事件的不甘，更多的是他想要更深的挖掘，更多的去了解，他手上的资料还是太少，根本不能对黎延造成任何伤害。

他也知道无论是Lili还是谢绒也一样对黎延产生什么影响，不过能膈应着黎延，他还是乐于看到的。更何况两人还能帮他更加深RU，也更加方便的却探索黎延更深的秘密，比如说Vv会所。

黎邵衡的尸体被发现的下午，警察通过Vv会所监控显示，谢绒曾在案发时间经过案发包厢外的走廊拐角，看了走廊一眼，而那条走廊刚好没有摄像头，如此巧合，像一个陷阱一般。

而走廊上的惊魂一瞥让警察认定她是重要的目击证人，甚至是犯罪分子，迅速找来她前来审问，不过她不愿意配合，警察问话她只字不答。以至于后来有忍住怒火的警察“善意”提醒：“谢小姐，比起目击证人，你难倒想承担更大的罪，你更愿意当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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