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汴京的两个时期

棠梨哪知这‘柳大侠’不仅是空青的名号，更是他的称位。江湖之中无人不晓‘柳大侠’威名。可就是这样一个如此传说之人，忽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留痕迹。焦楚却很认真的记下了，别问棠梨怎么知道的。因为焦楚听到后，还点了点头，说着，“好真实的名字！”

“漂亮女侠跟柳大侠，以后我就跟着你们了，我还要拜柳大侠为师呢！”

焦楚满脸笑意，又自言自语道:“不过你们要赶去何地？啊！无所谓，反正你们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

“我不会带你，吃完了就赶紧走，该回什么地方就回什么地方！”

空青第二次拒绝他，明显比上次的语气更加严肃。焦楚急了，略带哭腔，“我还能去哪儿？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在这人生地不熟，还随时都可能被杀。我也不可能在回汴京，你不让我相随，就相当于谋害我！而且我还要拜你为师呢！”

焦楚可怜兮兮的看着，空青还是无动于衷，瞧都不瞧他一眼。于是他又将目光转向棠梨。见他这幅模样，看来是真心崇拜空青，他不会喜欢他吧！棠梨想着看看焦楚，又看看空青，赶紧摇了摇头。其实就算我们不带他，他也不会听空青的话，与我们真的就此分开，定然会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到时更麻烦。多个人就多一份安全，而且这个人感觉还不错。棠梨战术性的咳了咳，“焦楚你就别为难空…柳大侠了，你口口声声都在想着追随柳大侠，但是你有为他考虑过吗？你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让你一同？”

焦楚惊住，滴溜溜的眼都忘眨了，“为何？”

。棠梨一笑，“你想啊！柳大侠虽然武功高，如果你拜了师，但又学艺不精，那不砸了他招牌吗？你就是他的败笔，到时江湖上哪儿还有什么柳大侠，不过是空有虚名而已！”

焦楚终于明白棠梨的意思了，紧着她的话就说，“的确是我考虑不周了，那既然柳大侠只是在乎虚名尊位，那我也不在勉强，走便是了！”“哎！我们柳大侠也不是这种只在乎功名空碑之人……”棠梨正要说着。“你们也不必拿话激我。”

空青开口看向棠梨，又倪了焦楚一眼，“你可以跟着，但我不会收你做徒，更不可能教你什么。还有别乱说话！”

最后一句是着说的警告。焦楚想说什么，棠梨按住了，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焦楚也只好作罢。棠梨又急忙打圆场，“果然还是孩子，话直就算了，一听能与柳大哥同行高兴傻了，还不谢谢你柳大哥！”

没错棠梨说的是柳大哥，这个一来就明确了以后都是一条船上的人，焦楚也别想耍什么花样。还能增加感情，也显得不那么生份。“感谢柳大哥仁慈之心，愿意携我在旁，焦楚以水代酒，以示敬重，谢枕！”

就将水壶里的水，如闷海愁山一饮而尽。空青在一旁默不作声，默许了焦楚的‘柳大哥’，却始终没再多看他一眼。氛围有些紧张，“焦楚，你说你是汴京的？”

棠梨为了缓和气氛，无心一问，却了解到了很重要的信息。“没错，我直幼就在汴京。”

“你们那儿怎么样，又没什么旅游景点？在都朝什么位置，离这远不远？”

棠梨一下子问了好多问题。焦楚知道的也并不多，自己了解的也一一都如实告知，“我自幼长于汴京，四季更替分明。一马平川的原隰之上，生活着最勤劳朴实的人。要是要说奇特之处，城外倒是有一条护城河，因为是从东仪的梦长江引入，所以河中不少鲜物。儿时皮，没少探河捕鱼。”

“此次出来还因为汴京生了意外，无路可去辗转至此。致其在下也不甚了解。只知以京都城当中，东南下部乃汴京焉。”

焦楚挠头傻笑。“都朝以京都城为首，东南西北各有一座主城，作为领帅。其旁各有分支县城。上有北关，下有晋南，左有羌西，右有东仪做主。西北有京瑶，西南有素安，东南有汴京，东北有哈孜。北部到了九冬层冰积雪。南部到了三春烟笼寒水。”

一直吃着东西的空青蓦然开口。棠梨与焦楚在一旁听着空青娓娓道来，却句句中地，以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棠梨一旁拍手道，“紫芙说的果然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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