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两个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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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岗山在庐陵县南十里，现为吉州区管辖。旧名翠峰。高三百丈，回环数千步，与螺子山对峙。赣江流其下，苍翠相映”。清同治《江西全省舆图》卷7记载：庐陵县禾、泸二水“至双江口合而为一，至城冈山汇于县境”。“城冈山即神岗山”。

神岗山周围都是平整的良田，远远望去，显得特别高，好像一位武士威风凛凛的站着，真的是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据说，神岗山往北的一公里的古南塔，在三国时期，周瑜、鲁肃曾经在这里训练过水军。

远远看神岗山是一座孤零零的山，其实神岗山有两座山峰组成，两峰挨得很近，面向江面的山峰都是一片坟场，里面埋的大部分是附近的死去村民，也有河里的死尸，每次到了洪水季节，上游都有浮尸漂到神岗山，由于大水冲击山脚会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浮尸漂到这里就出不去，每年洪水期，这里都会打捞很多尸体，尸体也就近掩埋，久而久之，这里就形成了一个坟场，另外的山峰只有一条路上去，两峰中间有一条峡谷，谷深林密，又有豺狼出没，历来这里都会有土匪霸占。

等到天黑，段老二带着鸟铳。据说鸟铳，又称鸟嘴铳，是明清时期对火绳枪的称呼。神岗山附近的村民在农闲期间，有的会下水打鱼，也有带着鸟铳打打野兔或者山鸡，以往，农闲时，段老二经常带着鸟铳打猎。因为从小跟着爷爷打猎，段老二的枪法特别准，五十米开外的野兔也是一枪一个准头。段老二来到山谷，眼前两条路，分别通向两个山峰，从小他就知道靠江的山峰都是坟墓，自然就是要走通向里面山峰的这条路。

段老二不敢直接在小路走，他知道这样很容易被暴露，于是，他沿着小路旁的树丛，尽管是杂草丛生，没有路，段老二还是偷偷摸上去。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隐约着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段老二赶紧躲到一块岩石后面，脚步声越来越大，只见两个一高一矮背着长枪的土匪，一摇一晃的也走到这块岩石的另一边，他们停下脚步。

高个子说道：“就这里。”

矮个子也停下脚步，忙给高个子递上一根香烟说道：“光哥，抽上一口。”

高个子随手一接，将香烟叼在嘴里，说道：“阿生，给老子点上。”

矮个子赶快从口袋里拿出火柴，给高个子点上。

原来高个子土匪姓杨，单名一个光字，家里就在神岗山下禾埠乡的杨家庄，杨光是家里的长子，父亲叫杨德生，是个老实巴交的庄家汉，在同村的地主杨有先家做长工，虽然有一身力气，但是因为穷，到了三十岁还是光棍一个。不要看杨德生这么穷，可是他的辈分高，尽管杨有先有五十岁，按照辈分杨有先还要管杨德生叫叔呢，并没有因为杨德生的辈分高而被尊敬，相反，还经常被杨有先骂，不过这些，杨德生早就习惯了。

杨有先有一个老婆，一个妾，老婆姓李，全名叫李春花，比杨有先小两岁，她性格比较泼辣，妾姓张，叫晓梅，李春花经常会对张晓梅指手画脚，别看李春花很神气，但是她不会生育，当着李春花的面张晓梅会尊敬她，可是背地里管她叫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就是因为李春花不会生育，杨有先才娶了小妾。

自从杨有先娶了张晓梅，就很少到李春花的房间，李春花的房间在客厅的左侧，客厅的右侧是一间密室，只有杨有先有钥匙，张晓梅的房间都在后院，每次，杨有先要去张晓梅的房间，他就会先到密室呆一下，然后再去。这些情况，李春花看得清清楚楚，心里骂道：老不死的东西，哪天就把你掏空了，让你死在这骚狐狸这里。

别看李春花四十八，俗话说，女人三十是豺狼，四十是老虎，所以，每次看到杨有先从密室里出来，她都会恨得牙痒痒。好在这个家除了杨有先这个男人还有杨德生。

尽管杨德生是长工，但是，李春花对他都很客气，时不时的会端来一碗水给他喝，又拿着一块毛巾给他擦汗，如果有其他丫环在旁边，李春花会客气的说：“德生呀！你累了，喝口水，擦擦汗”，如果没人，李春花会亲自给他擦汗，特别是在杨德生大块的胸肌上，擦得更慢，还时不时会用斜眼瞟，仿佛要把他一口吃掉。每次这样，杨德生会说，太太，别......别......我自己来，你太客气了，这时，杨德生汗珠越擦越多，会一直往外冒。看到这些，李春花会莫名的大笑。

李春花有一个贴身丫环，小名叫秀姑，平时都喊李春花“大娘”，可能都是穷苦人，秀姑对杨德生特别好。

秀姑小李德生两岁，每次见到杨德生，秀姑都会“德生哥......德生哥......”的叫个不停。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偷偷好上了。

其实这些，李春花早就看到眼里。李春花也不说破，因为她有自己的想法，自从杨有先娶了张晓梅，李春花对杨德生的态度越来越好。每次看到杨有先进了密室，李春花就会到杨德生做事的地方，看到杨德生健壮的身体，李春花都有一种冲动，每次李春花都咬牙忍住，久而久之，李春花越来越喜欢看杨德生光着膀子做事。

有一次，杨有先前脚去张晓梅这里，李春花后脚就来到杨德生做事的地方，可是，杨德生不在，只有一堆木头，砍柴的斧头也丢在一旁。李春花看到这些，马上警觉起来，一定是在秀姑的房间，女人的第六感真强。

秀姑的房间就是在杨德生做事的地方，旁边就是柴房和厨房。

李春花偷偷的来到秀姑的房间门外，大门紧闭，挥起拳头准备砸门，脑海里闪现一个主意，又轻轻的把手放下，俯下头耳朵贴着门，里面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

李春花越听越气愤，心里骂道：“老的乱来，小的也不正经。”

“砰”的一声，李春花用脚踹开们，只见杨德生和秀姑抱在一起，秀姑的肚兜也散落在地上，秀姑忙得捡起肚兜，捂住胸前，跪在李春花前，杨德生也连忙提起裤子，“扑通”一声也跪在李春花前，秀姑一个劲的求饶，哭着说：“大娘，饶命，我和德生哥是真心喜欢......呜呜......呜呜......”杨德生也随着春花喊道：“大娘......我是真心喜欢秀姑，饶了秀姑吧！”

“饶你们，凭什么？”

李春花恶狠狠地说，“你们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想求饶？”

这时，杨德生又上前跪一步，说道：“大娘......饶了秀姑吧！”

说完一把手抓住李春花。顿时，一股热气传到李春花手里。李春花心里一慌，对杨德生喊道：“什么大娘，谁是你的大娘......呜呜呜......。”

李春花说完，也莫名的哭起来。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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