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禹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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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到了，各家各户都忙着做月饼做月糕做月糖。今天不是你在磨米就是她在煮糖水，不是你给些月糕就是她在发些月糖，云尘家更是送来许多月饼月糕月糖，一个个都说让云尘多吃点好长身体就连村长都学自己的婆娘亲手做了一个‘百岁山’（一种不断螺旋向上的糕点，放有精糖、糕油、芝麻、葡萄干等物品。一般是长辈送给晚辈的礼物，寓意无忧无虑的长大快快乐乐的生活）送到云尘家。云母都不好意思的笑着跟大家说儿子都吃不上自己娘亲做的东西了。

郢城作为诸夏经济最发达的地方，中秋节的火气怎么可能不烧到这儿来？郢城的街道上挂满了彩灯和花灯，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节日气氛。人们穿着节日盛装，走在街头巷尾，欢声笑语。小吃店、糕点店、布店、月饼店、烟火店门庭若市，顾客络绎不绝。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每家每户都忙着准备美食。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磨米、煮糖水、做月饼、做月糕、做月糖，大人们忙得不亦乐乎。孩子们则兴奋地围在一旁，看着美食一点点地成型。街道上那是人来人往，有商人、有杂技团、有戏曲团等等许许多多的人从九州其它地方邀请传送而来。

但现在还是巳正时分，州学外安静无比（州学在城东外郊，四周山清水秀）隐隐从州学内传出夫子的教书声和学生的朗读声。

“一个人从一条河流经过，衣服都被浸湿了，到了河对岸那个人又把它晒干了重新穿在了身上。那么这个过河后的人和过河前的人有什么不同？”

夫子在杏坛上对学生发问，并拂了拂白胡子，眼含期待的等着学生回答。

“夫子，我认为的是，这个人过河前心境空明，过河后这个人心就想着怎么把衣服弄干再上路。”

一位男学生积极回答。

“嗯，对，人的状态虽然说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是人的心境变了，从悠闲自在变成了一心晒干衣服好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人。那么妊晨和获得一片杏叶。”

夫子心情愉悦的在授课簿上用杏叶的汁水点了几下。

“那么接下来我们进入正题。什么是道德？”

夫子再次发问。

“夫子，我认为道德就是对一个人具有约束力的心理手段，让人能够不自觉的遵循道德制定的规范行事。”

一位女同学回应夫子的发问。

“嗯，姚水言的回答还不错，还有学生有不同的见解吗？”

夫子再次拂了拂白胡子继续问在堂的学生。

“夫子，我认为道德是一种大家共同认可的可行的观念，但是这大家中还是有人并不认可这种观念，自己不遵守还想尽办法让他人/她人也不遵守。对于不遵守的人我们必须加以手段引导，让道德进入这些人的内心。”

妊晨和接着回答。

“嗯，不错不错，你们这群学生老夫太喜欢教了。妊晨和、姚水言的回答都不错，都有自己的见解。那么我们便来一起探究探究道德起源的故事。故事是这样的：有这么一群人正在沙漠里赶路，他们/她们的水、食物都已经吃光了。于是大家都把眼睛盯向了随行运输物品的沙陀，想着杀之吸血取肉再苟活一段时间，到时候说不定就找到了水源。有的人并不想杀沙陀，认为太残忍了，沙陀跟了这一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有的人认为有东西为什么不杀？留着过年吗？它们本来就是一群牲畜。两方势均力敌，各自开始抢夺沙陀的拥有权。最终不想杀沙陀的一方获得了少部分的沙陀，想杀沙陀的一方获得了大部分的沙陀。不想杀沙陀的一方带着少部分沙陀离开了驻地，去寻找水源，而另一方直接大开杀戒直取两头沙陀的性命。那么，大家可以猜猜哪一方活了下来？”

夫子悠悠然的慢慢叙述。

故事引起了学生们浓厚的兴趣，他们都屏息静气地听着夫子讲述。他们想象着沙漠中那些饥渴无助、争斗残酷、命运多舛的人们

“夫子，我认为是不杀沙陀的，沙陀在沙漠中找寻水源的机会比人类更大。”

“夫子，我认为是不杀沙陀的，沙陀熟知沙漠地形知道哪里有水源。”

“夫子，我认为是杀沙陀的，他们/她们‘水源’更足、‘食物’更足，能够走的更远，更有机会找到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