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重天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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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很久了吗？你...怎么老了这么多？”

谢安熟练地为山涂沏上茶水，

“山涂姐姐，自壶城关一边，已经二十年了！”

他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旧人，那日初见仿佛就在眼前。她容颜依旧，而他已经接近不惑之年，看上如宛如一对父女。二哥说的没错，山涂姐姐是神仙。

山涂喝茶的手一愣，她在归墟待了这么久吗？

“你二哥三姐他们呢？还有这府里怎么如此安静？”

她在这坐了这么久，除了开门和沏茶的两个仆役，就只有谢安一个人。偌大的谢府却如此安静。

谢安沉默半晌，

“两年前，万鬼突然出世，霍乱人间，我爹娘被恶鬼残害。又逢战乱，大哥二哥奉命出征，战死沙场，尸体都不知道在哪！三姐早些年便嫁了人，因难产去世了！”

谢安虽然叙述的平平淡淡，但其中悲痛却又字字可见。山涂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万鬼出世，天界无错，人间更无错。这本就是长生天设置的一环，但这一环还缺一个圆。

“谢安，你可愿跟我走？”

山涂盯着谢安的眼睛道。

谢安看着山涂的脸，有好多问题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现听到山涂让他跟她走，

“你是神仙，让我和你去天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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