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半夜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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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凡看了看手表，不知不觉间两人就聊到了十点多，看时候不早了就各自回屋休息了。听着外面的虫呜，望着窗外柔和的月色，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姜小凡翻来覆去睡意全无。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河阳村地方不大，可水却挺深！”

“两个小小的地痞就能欺男霸女，强取豪夺，这事必须早点解决为好。”

姜小凡觉得男人必须得有本事，这样才能挣到钱，有了足够的力量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他想着回山河扇里和骨女聊聊天，反正在大半夜闲着也是闲着，顺便也能学习些医药知识。姜小凡刚要转动心意，他突然听到哗哗的水声，听这动静是从唐雨柔屋里传出来的。“都十一点多了，莫非她在洗衣服？”

姜小凡偷偷摸摸地下了床，光着脚向唐雪柔的房门口摸去，自从偷看过这女子洗澡后，他对那白白的身子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其实这也正常，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跟年轻漂亮的姑娘住东西屋，要是没点想法那就怪了。姜小凡弯着腰弓着背，像猫似的摸到了唐雪柔的房门口，他想透过门缝往里看，可屋里黑漆漆的啥也瞅不着。他又蹑手蹑脚地溜到了窗户外，小心翼翼地伸头往里看，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人抓了现形。姜小凡通过声音来判断，唐雪柔应该是在洗澡，城里的姑娘爱干净，每天不洗上两遍根本受不了。唐雪温这次长了个心眼，她觉得姜小凡肯定睡着了，于是就打水洗了起来，为了保险起见又在窗户上拉了一个小帘子。姜小凡的视线又被这花格小帘挡住了，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拔了个缝，想借着月光来欣赏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由于做贼心虚，姜小凡刚摸到窗户边上，脚尖不小心踢到块砖头，一声转响打破了夜的宁静。“谁呀，谁在那！”

屋里的唐雪柔反应很快，她急忙拿毛巾护住了上身，然后警惕地向外面看去！“喵——”姜小凡心中一惊，他急中生智地捏住鼻子学了两声猫叫，然后把身子压得更低了。唐雪柔轻笑了一声，随后娇嗔道：“原来是只讨厌的猫啊！”

警报结束之后，屋里又响起了撩水声，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歌声。“靠，吓死老子了！”

姜小凡拍了拍胸口，他又慢慢地探出头来，用手小心翼翼地拔开了帘子。透过那道小小的缝隙，一个光溜溜的后背呈现在眼前，姜小凡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他不由狠狠地咽了两口唾沫。这时，院外突然传出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大门就啪啪地拍响了，左邻右舍的狗全被惊了起来，一时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姜小凡被吓了一跳，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心想莫不是偷看被人发现了。屋里洗澡的唐雪柔也吓得不轻，手里的盆没拿稳，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小凡快开门，我爹又犯病了！”

原来是周福半夜拍门，看来他爹的哮喘又发作了，肯定是情况特别严重，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姜小凡松了口气，他慢慢地移到大门口，假装刚从屋里出来的样子，猛地一拉门栓把周福迎到院中。“我说三胖，你爹又犯病啦？”

姜小凡看到唐雪柔也出来了，他马上假出睡眼惺松的样子，哈欠连天地跟周福说话。周福擦了擦头上的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凡，你快上我家看看吧，我爹都要背过气了！”

“我娘以为他快不行了，就找来三姑六婆一大堆亲戚，把寿衣都给我爹穿上了。”

“这大半夜也来不及医院，就想着找你去看看，这就是最后一丝希望了！”

姜小凡看到周福着急的样子，就知道周父肯定情况危急，这老年人最怕半夜犯病，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救不过来。他想到这就安慰道：“三胖你先别急，我上屋准备点东西，马上就跟你去家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