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谁是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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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快报：

本市年度最大漫展将于下周举行，本土企业周氏药业除大力赞助外还在会场中心布置了平面6米X6米的玄幻玉石废墟场景，这里要特别提到里面景观所摆放的所有玉石均为珍品，照明灯光和氛围灯也是经过专业的公司特别进行设计，拍照特别出片，但由于场景道具比较珍贵，所以周边有严密的安保人员，拍照也需要提前进行预约。

大家登入漫展app，购票之后小程序右下角就有预约入口。

咖啡馆内今天难得的清闲，大概网红过气就是这种感觉吧，就如某电影里的名言，什么东西都有一个期限，颜值之后，若无其他突破也不过是茫茫过气网红中的一位，更何况家明先生对客人只有一句话就是：“不可以。”

这样的服务态度，在网友的口口相传下，恐怕也是自掘坟墓的存在了。

家明在吧台旁不紧不慢地刷着港剧，而无攸则弯着身托着头，呆呆地看着那扇今天还没被宠幸过的蓝色斑驳大门，他好像无法突然从忙碌中回归咖啡馆早期的清闲生活。

“不如你再学学咖啡萃取？”

无攸继续看着门淡淡地问到。

“不要！”

家明斩钉截铁地秒回道。

无攸长叹了一口气。

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纯牛奶倒在玻璃杯中，推到家明面前，然后把一壶水放到了加热器上，拿出另外一个玻璃杯放上一个乌龙茶茶包，边盯着家明边等水烧开。

家明看了看桌面上的牛奶然后挑眉看了看无攸，继续看着手机说道：“问吧！”

无攸嘻嘻一笑说道：“GOODBOY！”

然后接着说到：“能告诉我九爷和杜鹃之间的故事吗？”

“你就不能直接问他们？”

家明带着些许嫌弃的语气问道。

“问过了！一个不想说，另一个说我不理解。”

无攸边拿起煲好的热水倒进玻璃杯内边悻悻地说着边回到：“他们压根就没说，能不能理解应该由我来判断吧。”

家明将手机插上了充电线然后放在了桌面上，顺手拿起面前的纯牛奶喝了一口，淡淡地说道：“你知道我们各种所谓的神兽在山海阁上是用气味分辨彼此的吗？”

无攸双手捧着那杯乌龙茶点点头。

家明继续说道：

当时的山海阁比消失之前繁荣多了，而里面神兽的排位是根据物以稀为贵进行排列，像我这种有且只有一只的瑞兽能吸收全部的供奉和献祭的灵力，自然排名和能力比较靠前。

但是像九爷和杜鹃，他们分别是犰狳（qiuyu）和猫两种兽类，他们共同点是各自族类数量众多且并非战斗类神兽，即使凡间有大量的人类进行供奉和献祭，所得的灵力是按辈分分配，简而言之到手也没多少了。

犰狳家族掌管着农业虫灾的能力，所以古时候凡人在还没点开科技农业的技能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供奉和献祭，希望九爷的族群别让虫害频繁地出现，所以当时九爷所在的家族处境算是还好。

但是杜鹃的种族就没那么幸运了，不知道哪个凡人知道了猫兽的肉能凝神静气，安抚灵魂，导致在凡间某个时间段一帮类似唐家那样的修炼玄学的帮派对她们展开了疯狂的屠杀，当然也包括其他有药用价值的族类。

就在那时起，山海阁内比较高级的神兽獬豸（xièzhì）就颁布了不能擅离开山海阁到的规定，尤其不能私自到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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