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
花言实在是坐不下,就不停地在厅里走来走去。
砚心好不容易回到了召陵,这不过就几日的功夫,他进宫去找砚心,桑行竟然告诉他砚心已经走了。
至于砚心去了哪儿,桑行死活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自己猜测了好长时间,便觉得砚心似乎是跟着祁宿走的可能性比较大。
一来,祁宿好像是和砚心有什么过节,之前就一直找砚心的麻烦,二来,他听一个在召陵皇家驿馆当差的朋友说,在桑行和司徒毅大婚那夜,曾经见砚心去驿馆找过祁宿,并且后来还头发湿漉漉的,脸色很不好的穿着祁宿的衣服离开了驿馆。
没有任何头绪的情况下,他就不得不把自己的怀疑重点落在祁宿的身上。
思索间,听到有脚步声走近,花言连忙抬头望向门口,就看到祁宿脚步翩跹,意气风发的走了进来。
眼波动了动,花言迎上前去,他和祁宿上次因为砚心在奉天殿当众打了一架,两人之间早有芥蒂,他这样贸然前来,也不知道祁宿会不会对他实话实说。
“拜见太子殿下。”
“这不是花太医吗?上次召陵一别,本宫和花太医也并未分出胜负,今日花太医忽然造访,可是又想找本宫切磋一下?”祁宿淡淡笑着,顺手招呼花言坐下,语气平和,虽然说的是件比较尴尬的事情,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硬生生给人一种他和花言是一对久违重逢的旧友的感觉。
“殿下说笑了”花言有些讪讪,撩袍坐下,“上次的事情,是花言太过唐突,但是殿下也实在不应该在奉天殿上那样说砚心。”
花言今日是有求于祁宿,虽然有心想要服软和谈,但是也实在觉得祁宿那日的做法过分,不愿意委屈了砚心,忍不住又要为砚心说一句公道。
原本以为他说了这一句,祁宿会不作答,或者是出口辩驳个一两句。
没想到,祁宿竟然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嗯,花太医说的极是,那日的确是本宫做的不妥,花太医出手捍卫公道,才是正确的。”
祁宿说的一本正经,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花言都差点生出自己这是在做梦的错觉。
“对了,不知道花太医这次来乾国是所谓何事,本宫这两日好像也没有听父皇提起过召陵有使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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