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洞穴之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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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三人一路向东，经历了数月的跋涉来到了这片山林，遇到了大河，河水蒸腾在空气中浓郁的盐味让他们兴奋不已，盐是部落生存的重要物资，以往狂部落都要靠与其他部落交易获得盐巴，如果这条盐河周围没有部落，能独占之，不仅仅能解决部落吃盐的问题，还能为部落带来丰厚的收入，所以他们兴奋之下，踏入盐河细细查看。

不出意外的，他们遇到了怪鱼，不，是怪鱼群。

几番搏斗，部落两人殒命鱼腹，高山在他们的拼死帮助下渡过了河，却在岸边遭遇了鬼手，又是一番恶斗，高山身负重伤，又中了剧毒，等再次醒来，便是在巨岩之上，奄奄一息，并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他在森林里独自求生数个月，直到某一天捕猎归来，在洞中发现了昏迷不醒的青鲤。

原来外面的世界这么复杂，这么残忍，奴隶社会和原始社会的交叉世界，注定了侵略、奴役、战争的存在，也注定了弱者生存之艰难，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在这里有着最原始最露骨的体现。

高山低沉的嗓音缓缓叙说，像是在讲一个不甚精彩的故事，没有华丽的语言和辞藻修饰，然而在说到部落时的思念，说到同伴时的伤感，说道奴隶主时的愤怒为朴实的语言增添许多苦辣百味。

青鲤默默听完，先是安抚一番，而后想到了另一个重要的点：“你在山岩上眺望几个月，却只在今天再次看见了那条河，所以这条河是季节性的，并不是一直存在的。”

高山想了想，说：“没错，我们到达这里时，河岸的花还没盛开，只有浅绿色的花骨朵，后来就看不见这条河了，现在果实快过了成熟期，风也变得凉了起来，它又出现了，也就是说，在最热的那些日子里，这条河不见了。”

高山不习惯用日月季年表达时间，青鲤教过他一些，但他还用不好，不过这不影响青鲤理解他的话，这条河在春末和秋末是存在的，夏季则消失，冬季是否存在还未知，这是一条季节性的河流，如果是这样。

那么——

“或许河流消失的那段时间，我们可以渡过河，回到你的部落。”

因为这条漫漫不见边际的大河盘踞森林，导致外围的人很难进入森林，同样，高山和青鲤也很难出去，听到青鲤这样说，高山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说：“那我就可以在下一次花开时，把部落的人带过来，之后河水上涨，奴隶主的奴隶军队也不能过来伤害我们了！”

“没错。”

“你和我一起走。”

“嗯。”

高山眯起眼睛，对这个回答表示满意，他还担心找到离开森林的路，这个小女人就会想办法离开，如今听到她说会一起回部落，心中顿时觉得舒服不少。

青鲤不知他所想，犹自沉思道：“既然这是条季节性的河流，那么在它水位低的那段时间就可以做一些改造，弄出一些盐池来，这样，食盐的问题也解决了。”

高山眼含深意，说：“你在为我们的部落打算？”

“嗯？”青鲤一时没有听懂，抬起头来迷茫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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