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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兮基地里调查的结果已经反馈到了本体灵霜的终端里,她看见小兮正在大规模地对魅魂星人做实验。每天都会给村里的人打疫苗,来打疫苗的人小兮就会送一份食物给他。而这些食物的制作过程,更加让灵霜触目惊心。分给魅魂星人的每一份食物里面,都有添加纯度相当高的二乙酰吗啡!
看着这些骇人听闻的报告,本体灵霜躺在椅子里一直无法平静,报告上的每一个字,都透着残忍,比战场上的厮杀都还要触目惊心。缓下心情后她立刻联系了大小姐,将这些报告发给了她。
大小姐看过后这样对灵霜说:“对地球人管用的精神性药物对魅魂星人没用,基因不同。”
“那她现在是在干嘛?”灵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微调魅魂星人的基因。我说过,她在找一种逆推的方法,得出一个公式再来调整地球人的。这项项目你是知道的,她现在做的事情,地球方面也是通过讨论允许的,这件事我也清楚。”
灵霜吹了一口气,将额头上吊着的几根头发吹得飘了起来:“试验范围是不是太大了。”
“医科大学你有去过吗?现在死去的那些动物,校园内都没有多余的土地再给他们建立坟墓了。”
“恩恩。”灵霜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我还是得去看看。你说小兮忍心吗?”
“去吧,你不过去看看就不叫灵霜了。如果地球方面有什么决定我会提前告知你的,现在我有这个权限了。”
“啊!”灵霜惊喜一笑,“恭喜你呀。”
“有什么值得恭喜的,高处不胜寒。越是向上,面对的也就越多,照顾的也就越多,每一个决定可能都会关乎到数万人的生活。并不好过呀。”大小姐的微笑里露着苦涩,“好了,再见吧。”
“再见。”
第二天,克隆灵霜在A号卫星上的休息舱里醒来。睁开眼睛后,看着玻璃墙外面的星辰抽了一支烟。起床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在清洁室里睡眼惺忪地站着,通过操作终端,超声波一扫算是将全身清洗了一遍。又换了常穿的白大褂还出门,出门的时候助手已经在门外的休息椅子里坐着等候了。
“来得真早。”她对着助手挥挥手。
“不早了,按照地球时间,现在是中午12点。”助手站起来。
灵霜:“我睡这么久了。”
助手:“并没有,只是昨天喝了多了些,并且睡得比较晚。”
“喔。”灵霜点点头,“能回去吗?魅魂星。”
“随时可以走。”助手回答。
“那走吧,我给你个坐标,去见见另外一个老朋友。”灵霜和助手并排走到一起,“昨天我们喝了多少。”
“一人少说有十支啤酒。您喝高了,非吵着要喝粮食酒,又喝了不少白的。饿狼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计现在还睡着。奇怪的是,您竟然不头疼。”助手说。
“疼呢。只是没说而已。”灵霜装腔作势地揉了揉太阳系,语气柔情得像个小孩那般。
助手在旁边看了都忍不住笑了:“看你还敢不敢多喝酒。今天又是见谁呢?不会又要喝酒吧。”
“不,不,最多喝点茶。只是去看看,聊聊几句。她不同饿狼,饿狼是几年没见过了,她嘛,她没事就窜到我云鹤斋里混吃混喝的。今天我也去她的地盘坐坐。”
“小兮?”助手用手遮住牙齿笑。
“对,小兮。”
飞行器落在在小兮做实验的村子外面,灵霜和助手化成村民的模样从飞行器里出来。这座村子倒像是桃花源,村民们懒懒散散地走在路上,有在自家院子里发呆,躺在椅子中闭目养神。灵霜在他们的目光里看不到多余的欲望,全是满足。这里的气息让灵霜和她助手都非常熟悉、情切,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还有一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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