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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兮的实验基地入口有士兵把守，灵霜进去的时候并未受到阻拦，两位士兵还敬礼表示敬意。进门后被一位坐在门口的女孩叫住。

“灵霜指导员。”女士看见灵霜后眼睛都亮了，一闪一闪的，像是红色玛瑙。

“你好。”灵霜转过身看着那个兴奋过头女孩。灵霜认识她，这位是常常呆在小兮身边的机器人助理。

女孩确认是灵霜后紧忙起身过来拽住灵霜：“真是指导员呀！唉耶，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部长说你会来叫我在这里等，一个多月了，我就天天在这里等着，无聊死我了。我都怀疑你不会来了，可部长说你一定会来。唉耶——你们人类，无法理解。”

“哈哈——这个小兮。”灵霜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就像大姐姐对小妹妹一样。小兮的机器人助理的身材比较矮小，是很可爱的女性小孩形象，就同二次元世界走出来的那般，是人见人爱的脸型，大家看了都有忍不住摸她头或者捏她脸蛋的冲动。

“走吧走吧指导员，我带你去找部长。部长等你等了好久，每天都问我，灵灵来了没有呀，灵灵来了没呀。看见我就念叨。你要来了我就带你去找她了。我说都这么久了不会来了吧，她非说你一定会来，一定会的。再说外面有士兵看着，你来了报告一声也一样呀，非要让我在这里等。”小兮的助理拉着灵霜一面走，一面抱怨。这样的身形，配合声线、动作、说话语气，和小孩没有什么不同的。

从正院进去后，穿过正厅，直接做电梯到地下实验室里。小兮的助手说：“部长还在忙，叫我先带你到这里来看看。”

灵霜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回话，她就默默的透过玻璃看着这些残忍的实验场景。并不陌生，灵霜的本体每天都可以从间谍机器人反馈回来的信息中看见这些实验千百遍。

在进行人体实验的实验室外面，灵霜看见有五六个人和八九个机器人在对一个像是地球小女孩的人做实验。

“这个人是地球人吗？”灵霜问小兮的助手。

“理论上来说，是的。”

“理论？”

“因为他们的出生地是A号卫星，而基因是地球人。”

灵霜皱了皱眉头，据她所知在A号卫星生下宝宝的科学家虽然有不少，但却没有听说有谁把宝宝送出来做实验的呀。“谁的孩子呀。”灵霜忍不住问了一句。

“谁的都不是。”

“恩？”

“这个小孩，还有休息室里的其他两个小孩都是部长。八年前在预备复活实验的时候，部长就克隆了十多位自己，他们出生的时候打过激素，看起来都像是十多岁的孩子。五年前在预备这个实验的时候，部长又克隆了八个自己。这些克隆人都是通过地球方面的研究审核的。”小兮的助理说这些的时候依旧带着那副天真的面孔，还有淡淡的微笑，语气很柔和。听的人却感觉毛骨悚然。灵霜身边的助手都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她杀了自己多少次？”灵霜面无表情地问小兮的助手。

“十五次，或者十八次。复活实验到后期成功让三位部长苏醒，但没有死去前的记忆，醒来的时候是一片白纸，并且发现他们的反应速度比正常人要慢，对疼痛的感知也要慢一些。并不知道还算不算是部长的克隆人。后来进入这项实验，这三个复活的部长首先参与到这项实验里。所以，不知道部长杀了自己是十五次还是十八次。”

“十五也好，十八也好，都一样了，都一样了。”灵霜摇了摇头，“她还在忙吗？”

“等等，我联系一下部长。”小兮的助手联系了一下小兮，“不好意思指导员，部长说还得耽误二十多分钟。”

灵霜点点头：“换个地方等她吧，在这里太打扰他们做实验了。”

“好的。”小兮的助手话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带着灵霜饶了个圈，让她看见正在对魅魂星人做实验的场景。实验规模挺大的，有正常的魅魂星人，也有成功微调基因染上毒瘾的魅魂星人。灵霜早已在自己的秘密实验室里见过这些，但还是对小兮这样毫无保留带着她的克隆体转感到吃惊。

坐上另一个电梯，直达山顶。在山顶上能看见下面的村庄，和辽阔的魅魂星大陆，又能看见山谷里绽放的罂粟花朵，大麻等各种草本植物。红色的，白色的，黄色的花朵交替种植在山谷里，各色的花点缀着这个山谷。

灵霜并没有在这里等到二十分钟，最多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小兮就上来了。白大褂加黑色的高跟鞋，永远都是她的标配。高跟鞋与地面接触的咚咚声异常清脆，已经三十的小兮走起路来依旧自带背光，所向披靡，保持着对异性的天然吸引力。

“好久不见了。”灵霜看见小兮上来，对着她打了招呼。小兮的助手和灵霜的助手就悄悄走到了另一边。

“你来得比我预想的要晚呀。”小兮邀请灵霜到旁边亭子里坐下，倒了杯茶递给灵霜。

灵霜接过茶杯，左看看，右瞧瞧，又用鼻子嗅了嗅：“这里面不会有海洛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