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法侣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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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所谓修真，就是不断搜集灵气，然后利用这些灵气改造身体，最终彻底摆脱生理限制的过程。灵气这东西我们刚才说过了，是‘有德之智’，所以基本是专属于人类的，那么问题来了，修真者有没有‘有德之智’，能不能产生灵气呢？”

听到这里，再结合之前“卡bug”的说法，魏承恭其实已经基本猜到九素老师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不过这一个晚上看九素老师一直说得兴致勃勃，就知道老师正沉浸在“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的君子三乐中。

所以，还是配合一下吧，于是他说道：“应该……能吧？”

“当然能，‘灵气三要素’的意思就是，只要满足三要素，必然产生灵气，修真者的‘有德之智’当然也是满足三要素的，”九素说道，“不仅能产生灵气，而且修真者所产生的灵气相对凡人来说，质量高，分量足，最重要的是，他们的生命恒久，所以能持续不断地‘高产’，毕竟他们的生命层次跟凡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咦？”

赵毅皱眉，“这么说的话，修真者岂不是能灵气自产自销？”

她也在吃东西，但像九素一样没有影响说话，魏承恭忍不住偏头看了过去。

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赵毅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灵音术罢了，这几天我一直跟你说话，你以为那些话是我‘说’的吗？”

魏承恭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实体状态的时候且不论，这几天赵毅大多数时候都保持幽灵状态，幽灵状态没有实体，当然也就没有发声器官，那么赵毅是怎么跟自己说话的呢？当然是用的法术——说不定，她在实体状态的时候，也是用灵音术在说话。

既然出声的不是声带，也跟气管没关系，当然不会影响消化道的工作——话说，现在的赵毅，她的那具身体到底有没有消化道呼吸道呢？

九素等两人说完了，这才开始回答赵毅的问题，“灵气自产自销，这在黑暗时代之前是做不到的……好吧好吧，确实现在可以做到了，这也算是现代修真的bug之一，不过这个我们就不深入说了，回头我们会一起放入传授之中，你自己看就好。总是这样牵藤攀葛，话题会越拉越远的。

灵气自产自销，这在黑暗时代之前是做不到的，毕竟那个时候对灵气的认识还没有这么深入。修真者的‘有德之智’同样会产生灵气，不过，因为这些灵气产生于这位修真者的身体，与身体高度契合……应该说完美契合，所以不会对修真者改造身体起到作用，就像你不能指望依靠既得利益者来推行完成国家的改造一样。

说到这里，想必你们已经想到了：找一个或者数个道侣，互相吸收对方身体产生的灵气来改造自己的身体，这就能形成闭环，双方都能持续改造身体。”

魏承恭：“……这个机制还真是bug，不过，想要形成这种状况也不容易吧。”

“确实不容易，”九素说道，“修行是吸收灵气改造身体，所以修真者的身体就像是灵气的漩涡，会不自觉吸收灵气，包括自身产生的灵气，所以正常情况下修真者的身体即使产生了灵气，也是不会外泄的——除非是像我赠送小赵见面礼那样，刻意把灵气驱逐出身体。

所以，修真界在确定了灵气三要素，知道灵气是来自于‘有德之智’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都非常疑惑，弄不清修真者为什么不产生灵气。这个认识后来被称为第二次修真危机，因为按照这个认识，修真者只进不出，而世界上的灵气又已经枯竭，想要恢复也非常难，那么修真者的修为也就不能再进步，或者会进步得非常慢。”

“……”思索了片刻后，魏承恭问道：“修真者的灵气既不会外泄，又不能用于改造身体，那么这些灵气最后去了哪里呢？”

“修真者体内产生的灵气，直接在体内化作了法力，”九素说道，“而法力这个东西，是会消耗的。”

“……那如果一个修真者的法力充盈，满血满蓝，情况又会是怎么样呢？”

魏承恭又问道。

“那样的话，灵气确实不会变成法力，但却也不会像普通人一样逸散开去，而是会消失。”

“消失？”

魏承恭一愣。